LostinTokyo

各种SJB脑洞

[KTK]向日葵反面(7)

风俗业AU,夜店头牌们的心酸爱情


米洛打开书房抽屉,翻了一会找不到他要的文件。他想起来之前出差时,他把这份文件带在身边,还在飞机上看了看,最后收在随身行李箱里。自从拉脱维亚出差回来,米洛忙得连轴转,根本没空收拾行李,行李箱还照原样扔在客卧床上。

米洛进了客卧,行李箱确实躺在客卧床上,但里面的衣物却被扔在一边。他有点疑惑,实在想不起自己什么时候动过箱子。他将密码锁数字拨到正确的位置,啪地一声打开行李箱。出于他意料之外的是,箱子里整整齐齐都是钱,钱上面摆着一张字条,是克罗斯的笔迹,“留给米洛”。

米洛合上箱子,什么也没说。





托马斯下午开车来到Bayern俱乐部,看到米洛的车正好开过来,他热情地打了个招呼。米洛下了车,冲托马斯笑了一下,然后快步走进办公区。托马斯下了车,他看到莱万朝米洛的办公室走去。

托马斯叫住了莱万。


“我跟米洛约了时间谈业务,”莱万指着腕表说,“你有什么事情晚饭再来找我。”

他跟米洛约了谈公务的时间,米洛时间管理非常严格,一旦迟到要被骂到狗血淋头。


“如果不是火烧眉毛的急事,我建议你晚点去,”托马斯说,“你现在给他发个短信,随便找什么理由,说你迟些再跟他约谈。”


莱万紧盯着托马斯看了一会,他最后接受了托马斯的建议,拿手机出来给米洛发短信,说自己有事耽搁,晚点到。米洛同意了。

莱万合上手机,问托马斯:“他怎么了?”


托马斯做了个“他心情很不好”的手势,这时有人经过,托马斯拉着莱万,走到角落的应急药箱旁边站着。

“你知道他最近怎么啦?”托马斯问莱万。


“他跟REAL的那个小孩分手了,”莱万说,“他好像还挺伤心的。”


托马斯愣了一下,没控制住笑出了声。恋爱脑的男人一辈子都恋爱脑,神仙都救不了,听说是因为他们费洛蒙分泌得更凶猛。托马斯把手搭在莱万肩上,背过去对着墙哈哈哈哈大笑了五分钟。


“也没这么好笑吧。”莱万说,虽然他同意托马斯形容米洛有点老公主脾气。不过,莱万认为,当惯头牌的人都这样,事情不顺着他们的心意他们就受不了。


“他们应该很快就会和好。”托马斯总算止住笑,将手从莱万肩上拿下来。


“我不信,他们应该是掰了,不然我跟你赌……”


“赌二十块。”托马斯立刻说。莱万嫌弃赌少了,不过还是答应了。托马斯当然可以答应赌一把大的,但他知道莱万的脾气。如果赌大了赌输了,莱万好胜心切,会非常非常不开心。托马斯犯不着在这点小事情上跟莱万伤了和气,他知道这个赌约莱万肯定输。话说回来,即使大事情上,他也尽量不会跟莱万斗气。


“行,二十就二十,”莱万说,“反正我会赢。”


两人分开时,托马斯突然又问。

“罗伯特,你喜欢这份工作吗?”


“当然。”莱万说。他走了,他说得是实话。他曾经是个滑雪运动员,但发现自己无法取得成绩后,就早早离开赛场。对他来说,夜晚世界工作轻松,挣钱又多。从Dort跳槽到Bayern成为No.1更让他斗志满满,在这个争名逐利的行业里,马太效应尤其明显,越是站在金字塔尖,越是有资源。


我也是这么想的。

托马斯在心里说。他十八岁中学毕业就进入Bayern工作,他习惯了这里的一切。他和所有人关系都好,不管是俱乐部制服组,还是客人们,工作一直很愉快,收入更是赚得盆满钵满,连拉姆都惊叹他年纪轻轻,怎么能挣这么多钱。

但他知道米洛不这么想。那位Bayern前头牌实际上一直带着一丝自怨自艾的情绪,他自尊心很高,认为自己误入歧途、沦落风尘。





托马斯挑了一小瓶威士忌,带着两个杯子和冰块,他单手举着托盘,轻轻敲了敲米洛的办公室门。

“是托马斯,您有空吗?”


房门开了,托马斯背退着进了门。确定门外没有人,他才拿脚关上房门,转身过来。托马斯放下托盘,调了两杯威士忌,递了一杯给米洛。坐在办公桌前的米洛一脸哭过的表情。他看着托马斯递过来的威士忌,迟疑了一会儿,最后还是伸手接了。

托马斯自己喝了几口,他坐到办公桌上,拿脚轻踢着米洛的腿。

“谁惹到你了,老大?”


米洛啪地一声将酒杯砸在办公桌上。

“我就这么贱,就这么活该被人瞧不起?”他抬起眼睛,情绪激动地看着托马斯,“谁都可以在我脸上踩一脚,是吗?”

连克罗斯都可以明目张胆地看不起他,拿钱买他。


唉,托马斯心想。他叹了一口气,给米洛那边重新倒满酒。

“老大。”

托马斯举起酒杯,和冰块混在一起的威士忌看起来如同可乐。

“你说过,自己选的路,跪着也要走完。”


“……”


托马斯轻轻碰了一下米洛的酒杯。

“干杯。”


米洛最后拿起酒杯,一饮而尽。箭已离弦,人生没有回头路。








克罗斯靠在REAL更衣室柜门上抽烟,更衣室里堆着到处都是衣服,一片狼藉。今天REAL开变装动物play的event,整个REAL整得跟马戏团似的。克罗斯最讨厌这样那样的变装play,也可能他讨厌一切的event。好在这种play他被允许可以不参加,大部分时候还是穿REAL的三件套西装制服。

他看着墙上贴着的地图,地图标注着其他几个风俗业大区的地点,包括Bundes区,Seriea区和Premier区,以及他们所在的Lallgo区。REAL目标不是隔壁和对面,REAL要做整个夜晚世界的王者,这是他们的光头经理的理念和口号。而那位光头经理确实也做到过。不过,今年的业绩一路走低,克罗斯不知道REAL能排到第几。只要比对面Barca强就行了,这种窝里斗想法可不能让他们的经理满意。况且,他们也不比Barca强。昨天晚上是有六个夜王称号的夜王之王、Barca头牌的生日,庆祝派对把整条街都堵得水泄不通。Barca昨天开了黄金矿工event,每个入店客人都发一顶安全帽和一个塑料小铲子,也不知道他们在里面干什么。不过,这不是重点,重点是昨天晚上Barca一家店销售流水就占了整个Lallgo街区的四分之一。


那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,克罗斯冷漠地想。他的视线透过袅袅上升的烟雾,看着前面莫德里奇跪在椅子上,对着镜子整理领结。莫德里奇打扮成兔子招待,直立的兔耳朵和他的蓬松金发很配,腿上穿着吊带袜,就是没胸没屁股,有点撑不起衣服。REAL夜王莫德里奇沉寂了一段时间后,最近又开始死拼业绩,天天晚上出台。

克罗斯谁都不想看,谁愿意置身一群动物之间呢?他既不想看拉莫斯摇晃的狼尾巴,也不想看本泽马戴在头上的猫耳。整个更衣室,除了埃登摆动臀部时,他可能还有点兴趣看看。

时间快到了,齐达内经理进来,照例发表了一番激动人心的演讲,鼓舞host们要像个男人一样去战斗。


“战斗!”

全更衣室一齐喊道。


不过,这次似乎有了不和谐音,也可能大家都知道昨天Barca业绩爆了,有人追问。

“敌人是谁?”


更衣室一下子哄笑起来,齐达内看了一眼莫德里奇,示意后者起来发言。那位戴着兔耳朵、穿着性感暴露兔招待服装的金发小个子直接站在椅子上说话,神情严肃。

“我们不必知道敌人是谁,谁都是我们的敌人,”莫德里奇大声说,“重要的是我们要知道为谁而战,为何而战,并为此流尽最后一滴血!”


“好的,”齐达内说,“但我不同意卢卡说的最后一句话,我认为更重要的是——”

这位光头经理靠在更衣室门口,将踩在门上的腿缓缓放下。

“活着回来,”齐达内说,“去战场上吧,现在。”


齐达内站在更衣室门口,挨个儿和host们击掌拥抱,鼓励他们在今晚的event上再创佳绩。不过,克罗斯经过时,避开了齐达内的拥抱。

“好吧,”齐达内笑着说,“托尼你最近的业绩好了不少,希望再接再厉。”

接着,他附在克罗斯耳边,小声说了几句。








下班后,克罗斯开车去了趟棒棒糖。这些天都在刮风下雨,包括他从米洛家离开、住到马尔科家的那个夜晚。克罗斯撑着伞走过去,这时接近凌晨,街道上行人不多。他发现正如齐达内所说,这家店重新开张,但门口棒棒糖的霓虹灯已经被拆了一半,它现在是一家夜总会。克罗斯上猫途鹰查了查,先前的迪厅棒棒糖已经彻底关门了,在猫途鹰上的页面即将撤销。很快就不会有人记得这里有家叫棒棒糖的迪厅,曾经是本地最好的迪厅之一。繁华地段店铺总是开了又关,关了又开,哪怕是克罗斯在Lallgo的这些年,他不经意间已经目睹了很多店铺的兴衰。

米洛放弃了,齐达内告诉克罗斯。

米洛如果想要保住棒棒糖,那他得从其他合伙人手里收购所有权份额,还得偿还棒棒糖已有的债务。并且,棒棒糖关门歇业这段时间,也是他一直在支付店内员工的薪水,让他们不要走。为此他变卖了不少物业筹款,但是短时间内还是筹不到那么多钱,只能选择放弃。最终他只能同意合伙人们的意见,变卖店铺,遣散员工,用卖掉店铺的钱偿清棒棒糖的债务。


你肯定知道他脾气,他不是个轻易放弃的人,只要是他拿到手里,他会拼尽一切代价不放手,齐达内感慨道,但是这也没有办法,该放手还是得放手。唉,多可惜,这么有特色的一家迪厅,说关就关了。


嗯,克罗斯说。他查了一下,米洛在撒丁岛的别墅抵押出去后,没能在期限前解压,现在已经变成抵押公司的物业。


不过,你知道他为什么拼死拼活要保住这家迪厅吗?齐达内问。


克罗斯摇摇头。


我也不知道,还以为你知道,齐达内同样摇摇头,唉,以后我都没地方跳舞了,难道我去隔壁AtletDisco蹦迪吗?


你不怕西蒙尼宰你你就去,克罗斯冷漠地说。

Premier区的Live俱乐部千里迢迢跑去隔壁AtletDisco聚餐蹦迪开香槟浴庆功宴,最后被AtletDisco经理西蒙尼宰客宰到光着身体出门。





——只要他拿到手里,他会拼尽一切代价不放手。

——你知道他为什么拼死拼活要保住这家迪厅吗?

谁知道呢?克罗斯在心里说。他当然知道米洛是那种死杠死犟的男人,根本讲道理讲不通,不撞南墙不回头。

克罗斯穿过人行横道,准备回停车场取车。一辆黑色奥迪停在了身边,他一眼就认出这是米洛的车。

“上车。”米洛摇下车窗说。


克罗斯收起伞,去拉副驾驶座车门。米洛瞪了他一眼,示意他去后座。克罗斯听话地爬到后座上坐着,他还没坐稳,米洛就开始狂踩油门,飙车出去。他们驶出了繁华区,米洛才把车速放缓。

后座上摆着两个密码箱,米洛示意克罗斯打开它们。克罗斯打开一看,一个里面堆满了钱,另一个里面呢,也全都是钱。


“一个是还给你的,一个是我给你的,”米洛双手放在方向盘上,冷冰冰地说,“以后我买你送货上门,我什么时候要,你就什么时候送,做完了就滚蛋,不许留在我那里过夜。”


“不行……”克罗斯慌忙说。


“你在Lallgo区工作有什么不行,规矩我都懂,我开的价格绝对比你的客人都要高。”


“米洛……”


“不许叫我的名字。”

米洛厉声说,他重新踩下油门,汽车冲上出城高速。

“我买你的时段里,你得叫我主人。我如果打了你,我会另外多付钱,你放心。”


车里这种结了冰一样的冷酷气氛令克罗斯感到害怕,他用力推着车门,想离开这里。但米洛已经锁住车门,并将车速开到接近车辆散架,克罗斯根本不可能逃走,更不可能在这种速度下跳车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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